陈老

1978年我提干探家,帮二姨挑担去一姑娘家,回家父母敲定了我

晚饭后,堂屋里那股开水混着老木头的气味,照例准时地浓郁起来。父亲习惯性地拎起暖水壶,一遍遍用滚水烫着他那个掉了瓷的搪瓷缸子,水汽氤氲里,他固执的咳嗽声像是给这沉闷的屋子钉上了一颗颗生锈的钉子。母亲则在灶房里,锅碗瓢盆的动静压着节奏,仿佛那不是在洗刷,而是在消磨

父母 红与黑 二姨 陈建军 陈老 2025-09-04 01:07  6